2014年10月25日星期六

槌骟术

有时候,人生了病,感觉不痛快,访遍名医,就是找不出病因。有种说法,医生和病人之间讲究个缘分,缘分到了自然能给你看病。我知道我有病,却不知病在何处,也许算是和王小波有缘,直到看到《黄金时代》中的槌骟术,我终于知道病在哪里了。

“每次阉牛我都在场。对于一般的公牛,只用刀割去即可。但是对于格外生性的公牛,就须采取槌骟术,也就是割开阴囊,掏出睾丸,一木槌砸个稀烂。从此后受术者只知道吃草干活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,连杀都不用捆”。

这是《黄金时代》中对槌骟术的描述,对于任何长了一根鸡巴两个卵蛋的男人来说,看到这里是不是该哆嗦配合一下呢?说不定此刻已经落下阴影,从此不举。

如果我是实施槌骟的队长,我想我会更高明、更残忍,让槌骟过程更具娱乐性。

割开牛的阴囊之后,我将牛拉转过身来,面朝专门用来实施槌骟术的石槽,提着卵蛋上的筋,慢慢地将作为一头公牛唯一标识——它的两颗卵蛋,在它的眼前晃荡,然后慢慢移动到石槽中。

围观的人群开始躁动,我也开始兴奋,奋力举起木槌,狠狠地抡了下去,在距离两颗卵蛋0.01公分的时候,我收住了木槌,扭过脸,对着公牛,嘴角轻扬,发出似有似无的冷笑,公牛一声哀叹,双膝跪地。围观的人爆发出笑声。

我再次举起木槌,使劲全身力气甩了出去,一身闷响,卵蛋的汁液四溅,溅到围观的人身上,也溅到公牛身上,来不及躲避的人们纷纷咒骂,仿佛为我鼓掌,我更来劲,继续挥舞木槌,把那些还成块的继续砸成碎末,直到卵蛋和粘液完全融合,均匀的像用打蛋器调出来的一样。

我一把抓起卵蛋的粘液,洒在公牛的眼前的地上,混在人群中土狗一哄而上,争相舔食。公牛一声悲鸣,摊在地上抽搐。我得意地大笑,为自己高超独特的槌骟术感到骄傲。

也许有人问,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细节?因为我就是看着自己的卵蛋被砸碎的那头骄傲的公牛。

实际上,这次槌骟过程没有这么复杂,只是一句话:你像个男人吗?

So easy